Becoming an Interindividual
I am missing Boston.
2008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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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公主的孔雀舞』(Pavane for a Dead Princess, “Pavane pour une Infante Défunte”)已經在我腦海中播放了三、四個禮拜,下午到百吉林蔭步道接受陽光洗禮時才短暫變化為“Nulla in mundo pax sincera” (RV 630)。可,鑽回八代目後『死公主的孔雀舞』又再次回檔。
拉威爾(Maurice Ravel)一開始是將該曲譜為鋼琴獨奏,但在我的異想世界裡它是以管弦樂團的編制儲存:從法國號迴旋而出的哀淒之情在弦樂撥奏陪襯下更顯得濃鬱凝滯,聽似重複卻富多重色彩的旋律更是像是流動的灰與藍,相互交疊出不同色調的悲,偶爾點綴的豎琴聲則像是一陣陣光影虛無飄渺地在荒蕪的世界裡遊移。
為什麼這首歌一直縈繞我心呢?未細想答案,兩行淚已靜靜地流下,應是不顧一切去擁抱熱情的部分自我硬生生地被其他的自己所犧牲了吧!
在“欲與寧靜的星星相融合”的夜,杏仁核似乎再度蠢蠢欲動…..。
2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嘿,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也是難過到說不出話,"Pavane",明明是一種慢步舞啊~~~
3/12/2008 09:43:00 下午
Unknown
提到...
你暨懂法文又熟日語的語文能力真令人佩服!
3/13/2008 11:59:00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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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則留言:
嘿,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也是難過到說不出話,"Pavane",明明是一種慢步舞啊~~~
你暨懂法文又熟日語的語文能力真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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