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0日

煩煩煩

我是否過於天真到近乎愚蠢?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好心人士提醒我過於『自我中心』地覺知世界:沒有能力去辨別其他人的不懷好意,也沒有心思去臆測別人究竟如何看待我的善良體貼

我是真的不懂,為什麼明明不想要繼續跟另一個人維持友誼還要假惺惺地說:『我當然還是關心妳的。』明明已經打算不再繼續的感情,還要飛大半個地球送出一份最後的晚餐。為什麼心裡頭真正想說的,沒有辦法直接說出口。不想就是不想,不愛就是不愛,還有什麼比殘酷的事實會比包著糖衣的毒藥來的更有殺傷力叫人這樣地難以出口。

是不是我也應該每分每秒花力氣和大部分的人一樣,用英國紳士般地優雅風度細膩解剖每個人與我交際的瞬間,考量那個人真實的企圖,揣想我是否應該要開始自我保護。

不知怎地,耳邊又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像妳這樣善良的蠢蛋,不被欺負才怪,不懂得佔妳便宜的人肯定是無知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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